2021年12月1日,美国最高法院在审理 Dobbs vs. Jackson Women’s Health Organization 的案子中听取了关于复原密西西比州的15周禁止堕胎法案的陈词。女性主义者和赞同堕胎人士表示,这个案子的结果不会理想。他们预计罗宿韦德案中所保护的堕胎权会因此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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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已经受够了。挫败感,觉得被视为理所当然以及被行政部门无视,他们不会再忍受这些了。本周日,4月10日,他们中的14人聚集在Seelye大厅,敲定了他们从院长协会大规模辞职的计划。4月11日星期一,24位舍长提交了他们的辞呈,其中的三位另外写了支持信。
我的上一段感情是在疫情開始前幾個月結束的。在我正決定要重返情場時,我反而突然無處可投。但現在,正當這「史前無例的時刻」的理由不再適用時,我被迫面對了殘酷的現實。如果我還想要和人交往,我必須做出這件難以想像的事:約會。
5月5日,在本学期最后一场校长座谈会上,校长凯西·麦卡特尼邀请到了来自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University of Colorado Boulder)的教授:珍妮佛·何。何教授讨论了新冠疫情中针对亚裔愈演愈烈的暴力行为,以及更广泛的种族与种族歧视议题。
就像大多数小型文理学院一样,史密斯学院承诺给予本科学生卓越的教学体验。教授们不会因为自己的研究项目而突然消失,随即把大部分的学生参与度留给助教承担;相反,他们会主动创造教学环境。这种参与程度对教职工的要求很高,即使是那些即将或者已经被授予终身教职资格的教师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教学是一项艰苦、耗时的工作,正如学术界同时对他们抱有不断发表文章的期望。考虑到这些要求,我们很难想象一个访问教授如何能在短暂的逗留期间提供宝贵的的课堂经历。
起初,我很容易就放弃了正常生活,以期能遏制蔓延全国的病例激增。几个星期过去了——然后是几个月。现在,距离收到那封通知学生回家的电子邮件已经过去差不多整整两年,我也累了。有的时候我觉得,尽管尽了最大努力,我对疫情前生活的记忆仍在持续消退,每个人都在问:“这就是新常态吗?” 可不一定就是。
怎样给予国际生支持一向是学校关注的话题,毕竟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曾飞越整整半个地球,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今年,在全球疫情的背景下,这样的陌生感更加强烈。然而,对于某些国际生来说,这与他们的经历相去甚远。任何一所大学的国际生都有不同的家庭背景、文化联系和生活经历。我们需要重新定义国际生属于一个同质群体的说法。
从和朋友、家人的交谈与个人经历来看,有一种情况越来越明显:也许是作为一种应对方式,我们现在的生活总在互联网无底的惰性中度过。为了帮助学生度过疫情,史密斯学院与众多主流媒体一起,给学生提供了更多失衡的线上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