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Nicole Huang
八零年代,我磨合了我的第一雙馬汀鞋。它們在我高中食堂的角落是必需品,而且與我的包浩斯(Bauhaus)T恤、血紅色唇膏和壞態度搭配起來,相得益彰。
(如果你在納悶為何我現在四十多歲還在史密斯(Smith)就讀學士班,你可以從我的開場白假想一下。你的假設應該會是對的。
那個亞特蘭大郊區的高中食堂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在去年來到史密斯之前,我早已丟下了大部分的時尚興趣。取而代之的是卡哈特(Carharrtt)和鋼釘鞋,或者瑜伽或登山服。
來到北安普頓的大學校園,一個比我的家鄉大十倍的城市,是個文化衝擊;但我非常樂見馬汀鞋再度流行。我立即出門給自己買了一雙新鞋(不過,這次我選擇了純黑色的維吉尼亞皮革,因為我永遠無法忘記磨合一雙經典光滑皮革款的馬汀鞋那種純粹的煉獄。我不要再為時尚受苦了)。
因為我比我大多數的同學多活了幾十年,我注意到了一些其他重返我們共同現實中的潮流,其中有些我比較欣賞,而其他則並不盡然。
聽著,各位 … 我生過了小孩。我現在需要,並且渴望我的上衣擁有它的下半部,就算高腰褲能遮住上衣無法的部分。我度過了夠多穿著短版上衣和寬鬆牛仔褲的時光,那是我在九零年代參與大概數百次銳舞派對的首選服裝(在此重申,如果你在納悶為何我現在四十多歲還在史密斯就讀學士班,你現在應該觀察到一種模式了)。
我也必須承認,我花了一點時間適應這個高腰潮流。在九零年代,我們不是這樣做的。我們的寬鬆牛仔褲有點下垮,越垮越低直到進入千禧年。這時,一切完全地地獄化[芭黎絲.希爾頓(Paris Hilton)的髖骨永恆地烙印在我的記憶中]。我聽說低腰牛仔褲也回來了,但這是我將完全忽視那個潮流。沒有,完全沒有人,需要要見到那種東西。
接下來還有一些,但讓我先為我接下來的評做個序言:
做自己吧。完全地做自己,然後別讓任何人告訴你不要這樣做。我完全沒有意圖嘲笑任何人表達自我的方式。我感激的是,這裡似乎培養著一種鼓勵我們—以史密斯語說的那樣—「擁有能動性」的文化;無論是用於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還是呈現自我。大部分的我們不僅僅是因為學業成就或家庭財富來到這裡,而是因為我們有個什麼獨特的地方。而這絕對是值得欽佩的。
只是我從未想過我會再次看到八零年代女同志體育老師的鯔魚頭(或中分頭)。不過,你駕馭地很好。就像你也駕馭了珍妮佛.貝爾(Jennifer Beal)在閃舞(Flashdance)中的髮型,讓我想起了多年前,我第一次略知自己似乎並不是這麼直的時候。還有你,削邊頭的寶貝們,選擇了在這過去至少二十年裡,同性戀者的精選暗號。
不過,或許是最大的時尚重播驚喜:一位我最愛的傳統式哥德(Trad Goth)—一個傑出到我渴望成為他的人—穿了一件包浩斯T恤來上課。我挺肯定,也搭配了馬汀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