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translation from English is part of the Fall 2021 Translations Issue of the Sophian for student translators.
作者:Bella Levavi
翻譯:Nicole Huang
當我抵達Amherst College本季首次由學生電台WAMH主辦的現場音樂表演時,我發現大家都沒什麼意願玩樂。Amherst College花費了數千元搭建舞台、架設燈光和極佳的音響系統、以及邀請從DC遠道而來的表演者—然而觀眾們依然只是席地而坐在距離表演20碼遠的小山坡上。
我並不是不理解Amherst College的另類音樂圈,這個校園裡大概只有四位在乎地方現場音樂表演的學生。這些學生向學校爭取金費以及場地, 以吸引Smith, UMass, Mount Holyoke以及Hampshire的學生前來跳舞。我已經有過數次這樣的經驗:到了Marsh house的客廳看表演,卻發現房間裡所有人都和我有著一樣的故事—我們都不就讀這所學校。
我以為這次會不一樣,以為大家會因長期缺乏現場音樂表演體驗而隨(客觀來說)有些差勁的emo樂團起舞。但是,我錯了。就如Smith這兩年來,就算大家失去團體記憶卻依然毫無動搖的文化一般,Amherst的學生依然沒有意願跳舞。
作為回應,我將改變他們的文化當作了自己的任務。當(好一些)的開場團開始演奏時,我嘗試了第一次的衝撞。獨自衝撞不是件簡單的事。幸好,這一年來我有過許多不依慣例的衝撞機會。將不論多小的跳舞派對弄成衝撞圈,已經成了我的派對把戲。
我最喜歡的衝撞方式—保持社交距離衝撞—是假裝衝撞距離我六呎遠的某人,而那人也會假裝在六呎外遭受衝撞。除此以外,和我的其他兩位室友在廚房裡衝撞也是非常得人心。這個動作不需要音樂、群眾、或者任何我們會認為和衝撞有所關聯的條件。現在,有了這些我在疫情期間獲得的技巧,我將為我的計劃付諸行動。
我的第一個衝撞圈包含了我,以及幾位界外的受害者。Amherst的學生並不喜歡我亢奮。我的第二次嘗試吸引了兩位我的朋友,以及一位顯然仍不熟悉學校文化的Amherst新生。
在這位新生撞上我的剎那,我在2020跨年參與龐克表演時的回憶瞬時傾瀉而來。那時,一位300磅的鬍鬚男子向我的下巴揍了一拳,將我向後撞了好幾呎。我的腦中又閃過我擔任營隊輔導員時的場景,那時我領導的孩子們組了一個樂團。我將一位12歲小孩推向他的朋友,進而促成整個營隊開始衝撞。我的腦海裡充滿了這些影像:Amherst裡汗流浹背的地下室、互相推打的學生、二流樂團在背景演奏著「Twist and Shout」的翻唱版。
接下來,在我和一位挺酷的Amherst新生牽起了手邀請坐在草坪上的觀眾一起跳舞以後,群眾終於熱絡了起來。將兩位稍微投入的六呎高男子當作沙包的我,在emo樂團今晚第二次彈奏兒童電視節目「Drake and Josh」主題曲之時,逐漸促使了更多人一起跳舞。
在某個時刻,我的一支鞋子消失在人群中,而我必須做出選擇:我該捨棄另一支鞋,還是在一群預科生中尋找我的藍色絨面Doc Marten帆船鞋呢?在踢下另一支鞋的時候,我被群眾踩了過去。有夠棒的。